第(2/3)页 “只是,不是到王兄是怎么样殚精竭虑的,听说书时端起的杯盏,还是禹王府屋檐下,迎风摇摆的鸟笼?” 江莫嵩说完,好似再也忍不住一般,嗤笑一声,而他身后,也有数人出声符合,虽不知道江莫嵩说的是哪一国的笑话,但还是跟着肆意的笑了起来。 江莫循没有理会,但有心跟随他的一朝老臣,却是再也看不下去一般。 随即,一位老态龙钟的老头,走了出来,顾不得因着他步履蹒跚的脚步一上一下的晃动着的官帽,而露出皱纹遍布的额头上的老人斑。 走到江莫嵩身后,便是有些口齿不清的说道,“瑞王好生灵舌,却不知本是皇室宗亲,自当荣辱与共。” 江莫嵩显然是没想到有人会为江莫循出头,不由脸色惊怒,回头一看,老头的样子收进眼底,却将准备出声斥责的话,给咽了下去。 虽然脸上怒气不消,却仍躬身行出一礼,喊了一声,“见过太傅。” 江莫循听见他出声,不由也是回头弓腰,对那老的几乎都没有牙的老头,行礼道,“见过太傅。” 老头见江莫循一身的谦卑,恭敬之情甩出江莫嵩好几条街去,不由将脸上松弛的面皮,用力的皱了皱,笑着对江莫循说道。 “禹王起来吧,老夫早已迟暮,只心念宣帝隆恩,却不见对郯国谏述,又愧先帝嘱托,受不起禹王一拜,受不起呀!” 江莫嵩直接被无视,自觉起了身,但好像也不敢在老人面前造次,便暗地里瞪了江莫循一眼,独自转身伫立,不再理会二人。 听老头这样一说,江莫循却又是对他拜了拜,一脸正色的恭声说道,“太傅乃三朝重臣,又是父皇太傅,于我郯国两代皇宗皆有授业之功,怎会受不起学生一拜。” “嗯……” 老头沉吟一声,似是对江莫循所说很是满意,扶了一下下巴上所剩无几的胡须,话锋一转,对江莫循说道。 “老夫迟暮,早已耳背目浊,再也教不了禹王些许有用的东西。” 老头话至一半,却听见金銮殿后,沉吟一声,“谁人说太傅耳背目浊?” 伴着一句掷地有声的声音,宣帝走了出来,稳坐金銮殿之上,待一众朝臣参拜之后,又是将刚刚话说了一遍。 宣帝面沉如水,语气略有嗔怒,让一群人听得不敢抬头,全殿哑然。 这时,那老头却是走出一步,正欲参拜,只是做了一个动作,便被宣帝阻止,“太傅不必多礼,起来说话。” 老头刚刚起身,却叫宣帝看出了他年迈的行将朽木的姿态,于是又是对侍在一旁的太监吩咐两字,“赐坐!” 老头听宣帝旨意,不由干枯一般的双眼中居然有些湿润,立刻垂首,就要跪下,宣帝受惯了三拜九叩,今日,倒是对他的跪拜很是不屑一般,立刻出声阻止。 老头见状,只得作罢,见两个小太监搬出一把厚重的太师椅,老头又在宣帝的授意下,再无推辞,坐了上去。 第(2/3)页