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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   宁缺盯着她的背影，她开始忙着做家务。然后他开口评论道：“我没用，不是吗？

    桑桑把水杯放在唇边试了试水的温度，才回答道：“少爷，你又胡说八道了。

    宁缺喃喃道：“我看了《道的回应》很多年，却看不懂。我甚至记不住薄薄的书中的文字，比如《气海》和《雪山》的基础。我努力了那么多，却还是无法修炼。现在，我甚至处于一种状态，我为杀人而抱怨和生病......我确实没用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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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   清晨，厚厚的高墙后面，被独特种植园包围的御书房内，皇帝李忠义站在门口，茫然地盯着附近树叶上滴落的雨滴。皇后侍奉他洗漱吃完早餐后，莫名其妙地，突然有种冲动，想去御书房一趟。

    用一个平民的眼光来说，唐朝皇帝，也是整个帝国唯一信任的男性领袖，这辈子应该不会有太多的烦恼。然而，此刻，当他默默地凝视着花园时，他的脸上明显流露出一种沮丧的感觉。

    “学院院长又环游世界了，不确定他什么时候会回来。至于晁小树，他也离开了。不确定...他会不会回来。

    李忠义一想到自己的师父和朋友离开长安，就感到郁闷。他看着被雨水淋湿的种植园，渐渐地，他感到一种来自内心的孤独感。那是一种空虚和沮丧的感觉。也许这也是他参观御书房的原因，因为那是唯一没有人可以打扰他的房间，也是他可以获得真正平静的房间。

    皇帝喜欢书法。虽然他有时会邀请军官们上前欣赏他的书法和艺术作品，但除了他最喜欢的皇后和四公主之外，没有人敢来打扰他的安宁。他甚至不允许太监和帝国女仆整理房间。每一篇著作和书籍都是由他自己放置和安排的。

    长长地吸了一口气，轻轻叹了口气，他转过身来。正当他准备在纸上潦草地写几个字来发泄自己的情绪时，他停了下来，注意到斜对面的书架与他略有不同。

    皇帝慢慢走向书架，弯下腰，用光滑的手指滑过排列整齐的书籍。然后，他在书的最深处停了下来——放置石片和帝国初期建立的珍贵旧书的地方。他记得很清楚，上次他整理书的时候，它们被从左到右稍微倾斜。然而现在，这些书被放在了相反的方向。也许，有人碰过书架？

    他微微挑眉，用手指轻轻敲了敲书的边缘。突然，他用手指关节变硬，把书往另一个方向推，露出一张藏在书本深处的纸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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